池田中队长刚稳定下的情绪,突然被藤原这混蛋给搅和起来,他听藤原喊叫着有四个人影,正从八路军阵地冒着沙尘风暴快速接近碉堡,藤原请求下命令猎杀,池田霍的从凳子上弹跳起来,几步冲到瞭望孔,睁大两只牛眼,看着碉堡离三十几米外模糊的四个身影。
他突然大喊着命令道:“马上进入打击位置,随时听候命令,准备实施火力打击走过来的四条人影。”
池田疑惑的看着四条模糊的人影越来越靠近碉堡,观察到这四个人影并没有带武器,狡猾的池田命令道:“各就各位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。”
碉堡外没带武器的人影越来越靠近碉堡,几乎通过瞭望和射击孔,都能看清走近的四条人影大致轮廓。
池田皱紧眉头端起望远镜,仔细辨认走过来的人影到底是干什么的,当他看到四条人影边走边挥动两臂呼喊,他浑身一震的喊道:“不要开枪,我看出来走过来的是近藤小队长和三名皇军士兵。”
藤原小队长好像也看出来走过来的人影是近藤,他不确切的问道:“池田中队长,近藤君不是带领一个小队的皇军勇士,在阻击土八路进攻的外围阵地玉碎了吗?怎么、怎么他又会活着回来?这个情况大大的不妙,难道这个混蛋投靠了土八路的不成?”
池田中队长眉头紧皱,他对藤原小队长说道:“近藤这混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,我的都弄不明白,此时看到他们四个竟能顺利地通过八路军阵地,就这么毫无危险的走过来,这里一定有意想不到的问题,命令部队抬高枪口开枪,看近藤这几个混蛋有什么反应。”
快走近碉堡的近藤四名小鬼子,此时提心吊胆的盯着近在眼前的碉堡,他们一旦进入碉堡就会生命无忧,可又怕天气突变在这飞沙走石的昏暗天气里,碉堡里的日军看不清楚,把他们四个当成八路军突然开枪,那就真死的冤枉。
就在四名鬼子心绪不宁的再有十几步就要走到碉堡跟前,突然从碉堡里传出尖利的枪声,子弹离头顶十几公分飞过,吓得另外三个小鬼子赶紧趴在地上,近乎歇斯底里的嚎叫道:“不要开枪,我们是池田中队的帝国皇军,不要开枪。”
近藤几人已被八路军俘虏,几个小时又被放了回来,他深知被八路军俘虏放回来的日军士兵,在军中要接受严厉审查,哪怕以后作战再怎么英勇,都会被看成是有污点的士兵,对他们来说被俘就是一种耻辱。
这个心中愤怒的家伙突然听到枪声,竟站在原地不动,看着碉堡闭上眼,等待池田中队长对碉堡里的日军士兵下达命令枪杀。
三个趴在地上被俘虏的鬼子,嚎叫着强行要把近藤拉倒,以躲避从碉堡飞来的子弹。
近藤愤怒地大骂道:“八嘎,我等已被八路军俘虏,池田中队长下令开枪执行战场纪律,我近藤绝不会怕死的嚎叫求饶,为了大日本帝国皇军荣誉,我会等待池田长官的制裁。”
碉堡里的池田端着望远镜发现近藤听到枪声不但不就地隐蔽,反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还对身边趴在地上的三个鬼子大骂,他愤怒地挥手命令道:“停止射击,严密监视近藤这四个混蛋如何行动。”
近藤站在原地不动,听枪声从头顶飞过,他‘哈哈’大笑的嘶吼道:“池田中队长,我是近藤,我们四个被土八路俘虏,现在被放回来有要事相告,要是池田中队长要执行战场纪律,枪杀我们四个皇军士兵,我近藤绝不会做任何表示,来吧,要么开枪,要么放我们进去。”
池田听到近藤的嚎叫,他对藤原小队长说道:“藤原君,近藤这四个混蛋被土八路俘虏,现在通过土八路的阵地放回来,还叫嚷着有要事相告,命令所有坚守在碉堡里的皇军士兵,加强警戒,一旦近藤身后的土八路借打开碉堡铁门之机突然发起进攻,要以最猛烈的火力消灭进攻之敌,藤原君你的明白?”
“哈依、哈依。”
池田命令一名鬼子伍长带领几名士兵,等到近藤四人走到碉堡跟前,没有发现八路军发起进攻,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碉堡铁门,将近藤四名被俘虏的士兵放进碉堡,押到三层接受池田最严厉的审查。
藤原小队长趴在瞭望孔对碉堡下面五米远的近藤喊道:“近藤君,你的被土八路俘虏,这是你的耻辱,为什么不剖腹谢罪,竟敢为了活命不知羞耻的跑回来?”
“藤原君,我近藤死不足惜,我有重要情况向池田中队长报告,请你打开铁门放我进去,我近藤说完情况,我会剖腹向天皇谢罪,你的明白?”
池田和藤原听近藤这个混蛋被八路军俘虏,说话还这么不知羞耻,竟口气不善的大放厥词,池田为了惩戒这个被八路军俘虏的皇军小队长,命令一层的伍长马上把近藤四个放进来,押上三层接受制裁。
近藤听‘哐啷啷’碉堡的铁门被打开,站在里面的伍长和几名小鬼子端着枪紧张的吼道:“你们快快的进来,池田中队长在三层等待,混蛋,你们听到了没有?”
鬼子伍长一把将近藤拽进碉堡,毫不客气的吼道:“一群被土八路俘虏的混蛋,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回来,快快的滚进来,快快的。”
随着‘哐啷啷’铁门发出难听的摩擦声,铁门被重重的关上,一层登时黑乎乎的一片,通过从上面楼梯口投射下来的光线,近藤的脸色铁青,对推搡他的伍长吼道:“混蛋,你为什么要这么野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