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正是陵玥、秦浩所想,听了心中又喜又悲,自是高兴,劝她安睡后,这才离去。
辰星一睡便是一天。
将近晚饭时刻,陵玥心中越发不安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悄悄走到辰星房中,见辰星依然面朝床里安静睡着,轻轻唤道:“星儿,你睡了一天了,先吃了晚饭再睡吧。”
见辰星不动,仔细一瞧,她虽闭着眼,那长长的眼睫却微微在颤动着。知她装睡,便有意笑着打趣道:“小懒猪,再不起床,我可呵痒痒了。”说完作势呵着自己的手。
见辰星依然装睡,便一手呵痒,另一手想顺势拉她起来,谁知辰星最怕呵痒,竟惊得一下坐起,被陵玥一拉,人便倒向陵玥怀里。一时,两人竟都怔在那里。
一抹红晕上头,辰星立即试图推开顺势拥着她的陵玥,西陵玥见辰星羞着侧身推着他想离开,不由稍一用力,将辰星紧紧地揽在自已怀里。见辰星仍不肯抬头,便用自己的侧脸,轻轻地摩抚着她的头道:“星儿,别再难过了,你还有我呢,只要你愿意,我会娶你一人为妻,一生一世在你身边的。”
见辰星不答,头却偎在他的怀里又紧了紧,不由用手扶住她的脸,抬起一看,这才见她双眼红红的。
泪,还在不断的流。
心里一疼,不由伸舌轻轻舔去她的眼泪,咸咸的泪,似针刺一样刺得他心疼,拥得她更紧,脸贴着脸,陵玥感觉到辰星发烫的脸颊,便忘情地吻住了她樱红的小嘴。
辰星怔了一下,眼神闪烁试着拒绝,然而陵玥的手已紧紧的揽在她的头后,温热湿润的舌,小心地滋润着她干涸的红唇。
她想拒绝的,记忆回复,心中早已疼极,此时她根本没有心情再接受另一份深情。
只是面对这位恩深情重的男子,她又不知该如何办,才不至深深的伤害他。
陵玥呼吸渐重,见辰星不再抗拒,他欣喜地连被将辰星搂入怀中,将她身体调整的舒服些,唇舌却寸步不离地加深了力度,多日来,随着与星儿朝夕相处,他的心早已沉沦,欲罢不能了……
有什么比此刻的他更欣喜的?星儿不再推开他了,心在吻中悸动,胸口剧烈地跳跃着,心中的爱恋无以复加。
西陵玥自视极高,虽说日月宫美女如云,可他却极少在花丛停留。但今日暖香在怀的是自己早已心系的姑娘,因此他小心翼翼之余,恨不得将所有的爱意,尽数展尽。
然而此刻的辰星,虽尽力想从恒王的伤痛中挣脱岀来,却始终难忘前景:忆子洛的爱意欢情,恨子洛的欺骗绝情,怜子洛的一夜发白,疼子洛的悔意痴情。
然而她明白如今两人之间隔着媚姬这条银河,自已与他断无续缘的可能。
而拥她入怀的陵玥,却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。
她已为情伤到了胜似亲人的秦浩,怎能再伤一心一意爱她的陵玥?于情于理都不能!
然而此刻的她,如何有心情去接受陵玥?
思虑再三,她终于挣脱开陵玥温暖的怀抱,羞红着脸,看着陵玥清彻而浓情的双眸含羞说道:“陵玥,我快透不过气来了。”
陵玥仔细地近望着辰星水意盈盈的双眸,那眸中充满羞涩与自己的清淅映像,他风华万千地笑了:“好,不急,只要星儿心中有我!等一辈子我也愿意!”
此刻的陵玥心情无比舒畅。他吻了自己的心上人,他会等到星儿的承诺,而且她是那么耀眼而优秀的一位奇女子。
晚饭桌上,秦浩惊奇地发现陵玥的嘴角始终含着笑意,自己刚夹了一筷菜,他已往辰星的碗里夹了两筷。
不爱多说的秦浩见辰星脸色已有转色,不觉打趣道:“陵玥,你不是想一口喂肥星儿吧?”
陵玥好脾性地只是笑而不答。
辰星不好意思地望着自己碗里小山样的各式菜肴,赶忙叉开话题:“浩哥哥,上次那醉仙楼下毒之事查得怎样了?”
“你让银羽当场抓获的两个人是死士,皆与其他几个死士一样服毒死在当场。幸好你及时发现,以送佳酿为名送出了解药,不然后果无法想象。我与陵玥分析可能是血隐门所为。很可能血隐门已与契梁相互勾结而为之。”
听到这里,辰星突然想起契梁国师衣群辉那晚的一句话,“除了你自已,谁也不要信。”
那这是有所指还是随口出?会是谁呢?不禁脱口问道:“契梁太子他们离开鱼池了吗?”
一旁陵玥插嘴:“没有,他们还在燕京,我已派人盯着了。看来,如今又将是个多事之秋了。”
辰星默然,这几天她光顾着自己复忆,却疏忽了这件大事。
思索着那晚醉仙楼中的情景:自己这桌酒席是三皇子承炎先举杯邀御少天喝酒,还催促着同桌共同举杯,然后自己先一干而尽。
而陵玥所扮玉公子的那桌,好像是太子承轩先举杯邀契梁太子哲寒冰共饮,是自己阻止了他们喝下那杯酒的,但另外几桌有些却已饮过了酒,……。
“那日,久未碰面的三皇子承炎频频向我劝酒,自己虽做了准备未醉,却难免头晕脑涨似乎忽略了什么,难道是他?”辰星自我分析疑问道。
“你是说几位皇子中最弱的承炎?”秦浩问。
“皇子争权,从来没有弱质一词,真是弱质,只怕活着都难。看来,我们确实忽略了什么。”
“唔,如此说来能瞒过众人眼